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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尺男:吸盘触手插入尿道膀胱烙印,爆cao女逼高潮失禁,睡jian宫交

    啪嗒啪嗒的木屐踩进湿软的泥地,温差导致的湿润让抬起的时候产生一股粘腻的阻力,令人觉得烦躁,要用力的蹬才能甩干净。

    窸窸窣窣的枯叶声随着脚掌落在泥地上轻轻响起,明明还不算进入夜晚,昏黄的光亮透过交叠的树枝穿透空气落到白发男孩身上,他大约十岁左右,眉眼过分漂亮,穿着浅蓝色的浴衣,皱眉恼人时也显得一番可爱,绝对是被家里人宠溺出来的雪团娇嫩。

    “唔,好冷。”周围的环境在手机的光亮下也能看个明白,男孩搓了搓被风吹的发凉的胳膊,他倒退了一步,脚腕处摩擦的野草触感差点让晴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晴晖有些后悔跟朋友打赌参加这什么试胆大会了,回家在温暖的烤炉旁一边喝茶吃点心不好吗。

    又往前进入更深的一点,手机中的路线显示着他还在离目标地点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晴晖点开朋友发的消息,他们发来照片,两个同样穿着浴衣的男孩蹲在一个粗大的深绿树干旁,已经先一步到达了。

    虬结的树根经历时光太久已经古老到从地下蔓延突起,长满了苔藓,周围还有以前人们祭祀残留的断绳,倒在地上的神龛头上破了个大口,碎石斑斓同样被苔藓遮掩,几乎融入地面中,十分的孤寂荒凉,这正是他们几个人的目的地,村庄废弃的祭祀神龛像。

    在社会快速发展进入资本为主的新时代后,为了村庄大家的经济增长,村庄的祭祀已经渐渐朝商业化发展了,庙会在周围城镇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就算是寺庙中的巫女祈祷跳舞也都像是一个用来吸引人流的演奏项目,而这处行路不便又早已没了守祝人的神龛便在时代潮流中很快没了声息,新一辈的年轻人甚至连它供奉的是谁都不清楚,自然也没有尊敬的意思。

    以它们为配角的两个年轻男孩正双手比耶对着镜头笑的欢快,发消息让好朋友快点上来跟他们汇合。

    大家都知道的吧,这种乡下,尤其是偏远的,周围更是地广人稀比较荒芜的地方,总是会有许许多多从长辈们口中传出来的荒诞诡异故事,什么爱抓小孩吃的尖嘴老妇人,专门引诱男孩进入森林最后失踪的狐狸,还有些会在家门口学鸟叫让人好奇窥视如果对视夜晚就会进入家中的怪物......等等等等不胜枚举的野异流言。

    许多小孩在小时候都被这些故事被吓的不轻,看到天一黑门口有奇怪的声响更是窝在被子里哆嗦,自然瞧不见长辈们笑着对视的双眼。

    当然长大后,思考有了成足进化的孩子们就知道这些都是大人们怕他们乱跑走丢而专门编造出来的假故事,或许有从古至今传流下来的一些怪异之事,但却远远没有听到的那样可怖。

    心思意动起来后就有人提议,要在看完祭典后来一场试胆大会,作为刚跟父母从城市回到老家的‘外来者’,为了不让几个朋友失望,晴晖犹豫了下就同意了。

    每个人选个从森林入口的路线出发,独自行走,要在半个小时内走到废弃神龛那处。

    晴晖的胆子并不算小,只是一个人走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有些发怂了,明明白天里青翠净叶风情明媚算得上美景的森林,在晚上会给人感觉有些恐怖瘆人。

    因为景还是那个景,人的感知却会被声音视觉甚至是风吹起的落叶声响影响到,在脑内丰富的联想出许多不应景的东西,比如一些晴晖曾经偷看过的伊藤润二的漫画手绘稿子,凌乱密集的黑线、扭曲夸张的姿态,伴随着突兀变化的气氛出现转折的惊悚剧情,都在慢慢浮现......

    杂乱无序长得很是狂放的树枝刮过晴晖的身体,隔着衣服刺的皮肤有些麻痒,迈开步的瞬间晴晖仿佛听到了,po、popo......细细的像是鸟叫又像是什么人走进一样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融入进他慢吞吞的步伐节奏中,晴晖咬牙抓起浴衣一角,猛地往前冲去,直接跨过一丛肆意生长的矮树。

    啪!一只鞋子掉了!算了不捡了,心脏莫名砰砰狂跳耳边翁响的男孩连头也没转。

    余光没有扫视到的地方,一处掩藏在枯烂木叶下的半颗石像脑袋像是被人踢到一样晃动了下,如果晴晖此时回头,会看到那石像脑袋,竟是他在照片中看到的废弃石像断裂开缺失的另一半。

    许久,一只过分宽大修长的手从浓郁的黑色中伸出,苍白到宛如一张纯白纸张颜色的手指捡起了那只陷入泥泞中的棕褐色小木屐。

    *****

    再次回忆起小学暑假哪会的事情已经是晴晖大学毕业的时候了,打算拍摄些乡间风景的晴晖趁着短期休假回家了一趟,第二点,因为家里的宅子被他继承要回来办手续的缘故。

    古板老旧的日式住宅占地挺大,爷爷也是从更早的祖亲那传下来的,家族人多住得下,但在晴晖爷爷去世后就显得十分的空荡,亲人们都已经在其他地方有了自己的事业,没人想回乡下住,遗产晰资安置好后,这地方偏僻又没有升值价值的老宅转来转去最后下来,竟是晴晖这跟爷爷最亲的一个小辈继承了。

    以前照顾爷爷的亲戚阿姨会在空闲时候帮宅子打扫打扫,顺便给他这个一看就是手不沾水的大少爷送饭过来,吃完饭将洗干净的餐具放在门口台子上,阿姨就会在送饭的时候将这空餐具带走。

    整个屋子里只有侧屋这边新打扫过,有近一百平米了,靠近小门跟院子,推门就是视野疏朗闲静的院子。

    竹制篱笆错落有序遮掩了院外视线,木制拱桥下池塘水浅,一条从湖里引来的清澈溪水从惊鹿器响起一拍,啪嗒,锦鲤惊动扭身,穿梭光影激起波荡涟漪。

    水气从长满苔藓的石块边蔓延,湿润了空气,带来几分风雅的气息,往常这里是最受人欢迎的赏景喝茶地,但在这里的老主人去世后就没什么人修剪整理,草木糟杂从木板脚踩缝隙中翘出脑袋,唯有一株长相俊秀的樱树屹立的还算健壮,按时开花,风一大就是一场樱吹雪。

    主屋之前用来追祭停灵的,村庄有忌讳说要供奉去世长辈一年后才能修整住新人,晴晖没有用的意思,给那边东西继续都用白布盖好遮灰,只留供奉先辈的祭台还用着,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去点了香。

    屋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数个木箱子,是大家整理出来的旧物,因为不清楚哪个是属于谁就都放在了一起,晴晖找出来了几箱,打开后,里面有他曾经的物品。

    一个雕刻的小木鱼小木剑,一把十分漂亮里面还有嵌刻花纹的透明珠子,叮当碰撞出清脆好听的声音,还有几张他怎么也没找到竟然夹在一本文学类散文书里的怪兽卡片。

    晴晖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副场景。

    躺椅中的老人拿着书,戴着眼镜沉思慢品,却被一旁活泼的小孙子挥舞着变身器大喊自己是奥特曼打扰,谁也想不到在儿女面前严肃了一辈子的老人竟是从怀里掏出两张最新的怪兽卡片,要跟小孙子来一场男人间的对决。

    洒下的午后阳光将院子中的躺椅照耀的暖烘烘的,深棕色的木料上似乎也泛着红霞样的光,光晕膨胀,记忆中的画面从清晰骤然模糊起来。

    晴晖怅然若失,他已经有几年没见过爷爷了,自己为什么从老宅出去就再没回来过呢。

    揉了揉额头,晴晖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的回忆先放在一边,继续在盒子里翻找着。

    手指碰到了光滑冰凉的东西,他把一个被压在几本书最底下的铁皮盒子抱出来,上面还有把小锁锁着,是个塑料锁扣,大概呆的时间太久也有些软化了,稍微用力直接从接口处咔哒解开了,锁芯将锁扣吐出。

    里面是就只有一个石头和一本册子,晴晖没管石头,拿出来册子,是一本画册,翻开几页都是些路边的鸭子,水里的鱼,还有转动的风车之,再来几个人物当配角就是一副好画,看着晴晖的记忆就涌上了,甚至还能将某处的篱笆灯笼和站牌跟现在某处对的上,好像是将每天看到的画面都画了下来,一整本册子竟是满满当当没有一处空白页。

    翻到一页图画,晴晖停了下来。

    画人物只会用线条勾勒出来个人形就代表这是朋友或者谁谁的小晴晖在这张图页中画了个黑黑的小人,跟其他只是线条勾一下的简单人像不同,这个人形被用黑色的画笔全部涂黑,身高也比旁边的人形要长很多。

    不过他有这么一个黑黑的朋友么,应该是皮肤太黑了所以被他涂黑了吧,乡下黑皮肤的小孩并不少,大多小孩都是放养的,天天在外面跑晒黑了也正常。

    这些图画以晴晖现在的眼光审美自然是有些粗糙简单,只能说得上稚嫩可爱的童趣罢了,他忍不住笑着拿手机拍下来,整理好,放在书桌上,打算等回家时一起带回去。

    石头在他掌心里摩擦了下,挺温润的,通体发黑的一颗石头,水洗的一样光亮亮的,没看出什么特殊的,翻过背面,被人用白色彩笔写了个大大的[最强]两个字。

    晴晖想起来了,这是他为了证明自己在试胆大会胆子最大最厉害好跟朋友炫耀的纪念品,在他到达了废弃神龛跟朋友汇合后,不想自己因为是最后一个才到所以又要求要往更深处走了几十米,层层石阶上,跨过脱落红漆的鸟居,他在一个台阶上捡到了这块小石头,差不多是嵌在一块板子上,有些晃悠脱落,被他扣了下来带走当证据给朋友看了。

    小晴晖配上[最强]这两个字也不差什么了,毕竟现在的晴晖想了想,他是不敢再这么牛的一个人晚上往森林里冲那么深了。

    太阳西落,院子里保持着古朴的装修,所以天黑了也没有自动亮起的地灯,打开屋子里唯一的灯光。

    屋外黑沉,屋内也是昏黄不明朗,剩下的箱子晴晖打算明天在收拾下,疲倦的困意在他想法落下后就逐渐蔓延上身体,铺好了榻榻米,将就着睡下。

    眼睛彻底合拢的那一瞬,意识沉下脑海,因为今日的事情不自觉染上郁色的雪色眉头平淡的松弛开,眼皮下的眼球一颤,这是进入更深一层梦境中的预兆。

    还没来得及换上现代玻璃门的推拉门卡扣不紧,但与真正步入院子的廊檐也还有一条半米左右的通道隔开,所以不担心风吹进。

    咔,轻微的推门声,两道门的缝隙间在停滞了半分钟后,出现了一只瞳孔近乎纯黑的眼睛。

    本不该会被风吹动的拉门轻微晃动,一根根如黑雾又似黑色丝线的东西缓缓的顺着榻榻米的缝隙一直生长伸长,一节一节的攀延上隆起的床被上,更多的黑线开始在屋子内环绕堆积,最终将榻榻米连同着被子里的少年全部包拢在黑色丝线中,一眼看过去,整个屋子就像是由一个黑色的巨大茧子构成。

    po......popo......

    这些线一团雾一样笼罩在晴晖身上,远看是一团雾,仔细看,却是由密密麻麻黑色的蠕动发丝组成的。

    它们在沉静安睡中的白发青年上空飘荡着,云一样轻飘飘,旋即如墨汁掺入水一样倏然散开,逐渐的组成一个结实的类似男性的身影,高的过分,是一具身着类似西装服饰的将接近两米六的修长男性身躯,弯下腰俯瞰青年的时候,完全的将他笼盖在自己的阴影下。

    看不见面容的高大人影,即使在梦境里也将晴晖这个一米七八的成年男性衬的像个孩子似的,他们的差距就如同成年大人与十一二岁的小孩一样大。

    大多数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情况吧,明明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是在睡着了,甚至去有意识的想要醒过来,却仿佛被小鬼压床了一样,好似要被一团无形的潮水彻底淹没,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现在晴晖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中,他的意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什么东西触碰着,能感觉到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但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透着赤裸裸的敞露在别人面前的羞耻感,紧闭着双眼的白发青年在被子里颤抖了一下,浓密的纤长睫毛颤了颤,终究是没睁开。

    “嗯......”轻微的喘息从那水润嫣红的唇瓣中漫出,躺在床上原本应该安静的身体此时有些的蜷缩或是弓腰,如果有人能透视过被子看到里面的场景,就会发现青年的性器从睡裤中跳了出来,一个正被无数黑色发丝缠绕的茎身,充血胀红的要命,而guitou凹陷的马眼口正被一根由这些发丝组成的触手抽插深入,先是一股被生生捅开的胀痛,随着摩擦逐渐的瘙痒感,最后是刺刺麻的颤栗,一颗饱满挺翘的guitou期期艾艾的仰起了脑袋,从小孔里冒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说是从这不明男性生物身上延长出来的发丝,但发丝是脆弱的,而这些长发却坚韧犹如钢丝,瞬间就凝成一条金属棒子般的黑色细长柱体,慢慢抽插,又时而柔软弯曲,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去,将本来细窄的甬道撑大碾开。

    透过前列腺最后竟是连膀胱都插进去了,在膀胱内壁被黑色触手摩擦的时候,尿道口被撑的张开艳红的小窝,不住的翕动收缩,茎身颤栗抖动,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乳白粘液从里面随着触手棒子的抽插搅动喷涌出来,噗呲......

    咕唧咕唧在夜晚寂静的小屋里泛着声响,细细密密连续无间断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遭受外物侵犯的处男jiba连自慰都没多少次,敏感guitou的尿道内壁被这样肆意搅动简直又痒又痛,还酥麻的要命,莫名的颤栗快感窜上guitou,令人不住的压抑呻吟,只想要失控爆射。

    但即使是在睡梦里面,晴晖也并不是什么yin乱贪婪的性子,依然是有些克制自我想要忍住这股感觉,但随着棒子每一下抽插都要按到最深的地步,膀胱口在飞速的捣弄下被磨的胀红发麻,一阵的尿意泛滥,浑身都颤栗着窜上一股近乎电流似的刺激,马眼痉挛的挤压收缩,流出的粘液不知不觉中竟是带上了淅淅沥沥的淡黄液体,咕唧咕唧。

    嘘嘘......失禁的羞耻让梦里面的晴晖都忍不住皱起眉脸颊也胀的通红,然而失禁不失禁的事情又不是被他控制的,外界中,他的四肢早已被一圈圈的黑色发丝缠绕住,死死的固定在了榻榻米上,任由他无论怎么挣扎移动都动弹不了丝毫,只能感觉着自己将尿水一股股的从失控的膀胱里泄出。

    “呃啊——!!”忽然的,白发青年的喘息声骤然变得高昂颤抖,腰肢蜷缩的更加厉害,腰肢汗水从额头脸颊滚下,闭着的双眸好像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似的有些颤抖,而他身上的黑色身影低下头,长发如瀑布一样全部垂下在青年身旁形成一道幕帘般的遮影,牢牢的锁住了唯一的视线。

    冰凉的像是蛇的鳞片般的柔软舌面舔舐滑过青年的眼皮,看不清面容的身影似乎因为晴晖的反应而笑了,它或者祂的声音丝滑低沉,笑声是共语的,但他的声音却不是任何一种人类中国家所存在的语言,苍白的下巴抬起,近乎猩红的薄唇轻轻张口,但屋子里只有popo.....的声响回荡。

    在祂笑声尾音落下后,插在青年马眼中的黑色触手棒子猛然的胀大了几分,从上面长出类似章鱼吸盘一样一个个的小吸口,竟是牢牢的吸在了尿道内壁上,抽插的一瞬间吸在尿道内壁上的吸盘被拽的脱口,啵啾啵啾的吸出一个个小小的红色印记,敏感至极的娇嫩尿道被这样的刺激吸吮,一下接着一下没完没了似的即使尿水都泄个不停了,抽插还没结束,那吸盘棒子抽插的越来越快,guntang的尿水咕唧咕唧的从外翻的艳红马眼口中激烈喷出,四飞散不已,要不是青年的身体还被束缚固定着,怕是一下子就要蜷缩挣扎的濒死一样了。

    噗呲——!

    远远要比茎身长的黑色吸盘棒子一口气插入到尿道的最深处,随后拔出,反复着快速的捣弄起来,钻头似的飞快进进出出着,蠕动旋转摩擦着每一寸瘙痒酸胀的软rou,直至甬道开始激烈收紧后又猛地往外拔出到只剩guitou一截长度的插入,那骤然被扯出红印的尿道内壁死死痉挛起来,整个的马眼口都随之外翻张大,一截艳红的孔眼被扯的微微胀大,激烈的喷出大量腥臊热尿,稀里哗啦的洒了一片,屁股下面瞬间被滚热濡湿浸透。

    突然的刺激与不受控制的尿水失禁带来一种生理与精神上的羞耻,抽搐的尿道嫩rou不受控制的尖酸的胀痛酥麻犹如致命的剧毒猛烈的侵染了晴晖的神智,闭着眼睡眠中的白发青年猛地昂起脑袋,小腹一阵狂抖,坚硬的棒子在娇嫩的细窄甬道内疯狂摩擦到着了火一样,凸起的吸盘啵啾啵啾的嘬咬尿道内壁,青年的腰肢激烈的上挺弓起,上衣下摆凌乱的下面能看到雪白柔韧的劲瘦腰肢弓起惊人的弧度,屁股都颤抖着与床面悬空了几公分。

    “啊嗯、哈啊啊啊!昂唔嗯嗯!!”晴晖整个人哀鸣般的尖叫了一声,脑内混沌更甚,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在被人侵犯,恐怖的快感快要逼的他疯掉了。

    意识沉沦在更深的脑海下,透过玻璃的窗帘的月光也被黑暗彻底吞没,黑色的巨大茧子里传出短促而尖锐的沙哑喘息声,有些变了调,但仍能听出清冷玉竹般的音色,只是太过的软腻湿润如同被春水浸润透了,都带着股引诱的甜腻味道。

    这些声音丝丝毫毫没有从屋子里传出去,像是被吞噬掉了,翻涌的黑雾激烈的溢出屋檐缝隙,屋外的鸟叫声短促一声就彻底销声匿迹,最后整个院子都再也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

    屋内的白发青年身上的被子被扯在一边,潮湿的发丝贴着绯红脸颊,胸口起伏着经过一番激烈运动似的,下体裤子都湿淋淋的黏在大腿上,双腿间与屁股周围的衣服都从浅蓝色变成了深蓝色,濡湿了一大块,就跟夜里还会尿床的小孩似的,但青年却早已不是个孩子了,这种场景出现一个成年男性一个长相俊秀俊美的清冷美人身上,就多了股莫名的色气。

    安静的白发青年躺在一个与他体型对比可以算是巨人的怀中,两条光溜溜的雪白长腿在空气中颤抖颤栗,两团比普通男性还要浑圆饱满的挺翘rou臀此刻正在一双宽大的一只手就将其全部包围住的苍白掌心间,比雪还要冷白的皮肤显得那两瓣rou都粉白鲜嫩了,一根纤长的手指从青年茎身滑到后xue,最后在他的会阴之处摩擦着,上面被各种液体沾染过后的颜色变得水亮一片,这根手指也染上了同样的液体。

    尖利的黑色指甲在上面刮了下,一道浅浅的几乎看不清晰的粉色从青年会阴中间生长蔓延,直到将这一块白馒头状的地方分开两半,啪为不可察的粘腻声响下,这片白rou竟是从中间分开长出来一个明显是女人才有的器官。

    一个形状外表以及颜色就非常娇嫩的逼唇,可以说是个十分极品的美逼,看着就水润多汁十分的好cao。

    但这样的逼唇不该长在一个成年的男性身上,有着结实并不纤细瘦弱的身体,明显的男性肌rou棱角起伏,非常的漂亮,jiba也不小,修长饱满绝对是不算小的一根,但双腿间多出来的器官与之相称对比出的反差感无比的矛盾诡异,好像青年身上突然多了雌性的色气味道,凹陷的逼缝微微的颤抖挤压,冒出脑袋的一颗红豆大小的阴蒂一股sao浪yin靡的逼水味道逐渐泛滥,热乎乎的散发着引诱着人的气息。

    由祂身上垂下的黑色发丝在四肢上缠绕束缚,延伸到大腿根处,就将他摆成了个屁股悬空在jiba上的M姿势,双腿分开,下一秒,紧闭的yinchun瓣瞬间被扯开两边,娇嫩粉艳的媚rou暴露出来,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硕玩意占据了唇口的全部位置,阴影覆盖下来就是一条黑蟒,只用手指扯开两边露出个窄小的洞口,跟这根巨rou完全无法匹配的夸张程度,噗嗤——!捅开!

    被这个巨rou贯穿的rouxue竟是没有一点撕裂的血丝,就算是被撑开到极限yinchun变形,整个洞口都变成要比网球还要大的逼洞时,那些柔软湿热的媚rou几乎要与这根茎身融入到一起,整个甬道内壁的褶皱起伏全部被碾平,连小腹肚皮都鼓起个长条jiba状鼓包的程度。

    好胀、好热.......

    “嗯!!呃呃!哈......!”肚子里面好像要被烫的化掉了,白发青年拧眉呻吟,紧闭的睫毛颤抖不已,手掌无意识中放到了小腹上,似乎想要将里面的东西推挤出来一样,但他的挤压却只让进入里面的巨rou插入的更深了几分,guitou原本就快要插到了yindao的最深处的zigong口位置,这一挤压,guitou顶端直接就撞在了宫口rou环上,窄小肥厚的凹陷小窝瞬间就变形,而显露在青年肚皮上的就是一处骤然高鼓的形状,尖叫声不由自主的泄出喉咙,“啊嗯唔嗯!啊啊......!!”

    rou身猛然拔出,硕大的一根巨rou丝毫没有轻柔点对待这个处子逼的意思,直接就飞快的抽插贯穿粗暴打桩,简直是将青年新长出来的逼当飞机杯便器似的尻弄,拔出的瞬间rou眼可见那圈被撑开的媚rou死死裹着rou身被扯到外翻,两瓣小yinchun与咕唧的汁水一起瞬间翻飞,内里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媚rou正疯狂的挤压收缩着侵犯的巨物,分泌出更多的yin水,一嘬一嘬的,吸的rou身更加膨胀激动,睾丸抽动,仿佛jingye都要被生生榨出来似的guntang膨胀。

    “嗬......”祂舒服的轻叹一口气,艳红的唇勾起,抓着青年手臂的手指微微用力,尖锐的黑色指甲划出五道红痕,与之外形不符的狰狞巨物只拔出了半截的长度就有近十五公分,绝对要比易拉罐还粗的紫红茎身凶猛的朝上插入,两边被压变形的花户又是一颤,肥厚的逼唇都被顶到鼓起,噗嗤噗嗤狂抽猛插,又扯出一连串湿淋淋的逼水四溅!

    “唔嗯!呀啊唔啊啊......昂呃~~”

    “唔呃啊啊呜救、救命呜啊啊要死了啊啊!!肚子好难受,哈......哈啊~~!不要再捅了啊啊啊~!!”祂倒是cao的爽快了,晴晖只感觉自己在梦里面被人狂揍肚皮一样又胀又痛,呜咽尖喘,浑身颤抖,想要大喊大叫求饶,眼皮下的瞳孔不住翻上,但偏偏又是随之升起的强烈酥麻感更让他难以忍受,他似乎是被谁抓住了双腿,按住了手腕,铁壁一样桎梏住他的行动,酥麻酸胀与疼痛杂糅的激烈快感逐渐超过了身体承受的阈值,呼吸变得艰难急促,大脑的理智陷入混乱的欢愉乱序中。

    啪啪啪啪啪!!!

    巨rou打桩机般无情爆cao,凶猛粗暴的撑开紧窄宫口直至变形凹陷,一整个rou壶根本就塞不下那么硕大的guitou,更是被撑的弹性变形,淤红酸麻不已,失控的抽搐狂缩,凹凸的rou冠正好卡住宫口rou环,每一次抽插都将其扯拽的不断变形,宫颈愈发的脱垂般往逼口张开口,也因此插入的茎身连一大半都不用直接就贯穿了zigong,将逼口连着zigong深处全部都被cao成一个裹在大jiba上的jiba套子,完全变成了祂的性器形状。

    晴晖修长结实的大腿颤抖哆嗦,jiba下面却有朵艳红肥厚的逼被cao的汁水淋漓,逼唇zigong阴蒂yindao的快感神经全都酥麻中透着强烈的空虚瘙痒,宫口rou环在一缩一缩的嘬吮着粗硕的大guitou,湿热的媚rou包裹的模样就好像这个女逼原本就长在晴晖身上似的,十分的会吸会夹,噗呲噗呲咕唧咕唧的发出响亮声音,肚子里的酸麻劲与尿道中的瘙痒酥麻一起的刺激,更是令人浑身发抖。

    怀中青年扭动的屁股太过激烈,让祂不得不用力压制住对方的身躯,一手按在他紧致肌rou的小腹上,一手抓着他的屁股下压,在臀丘落到冰凉裤扣的瞬间,臀rou被撞到抖颤变形,青年的发丝凌乱摇晃,白色长发散落满身,与祂的黑发缠绕在一起,引起了祂的目光,一根纤长的手指撩起一缕白发,唇压在上面,仿佛是温柔的亲昵宠爱,如果他耸动撞击的力道不是那么凶狠猛烈的话。

    漆黑指甲扣入雪白的臀rou间,掐出几个凹陷小窝,guntang坚硬的巨大guitou不过在zigong里摩擦了几回,就强硬的猛然拔出,一片碾磨的粘稠白沫噗呲四溅飞散,一根根拉扯出来的细长白丝啪啪断开,连接着紫红rou身与逼唇艳rou,两瓣小yinchun骤然翻卷开,花户更是变形挤扁,水光yin靡,汁水噗呲飞溅!

    啪啪啪啪!粗硕巨rou快速迅猛拍打宛若夯地机器似的捣弄逼心蕊rou,砰砰砰的rou体撞击声响彻激烈,大guitou每一次捅开zigong口撞进zigong里碾磨saorou时,结合处便是一大片yin水喷溅而出,迅速被碾磨成黏糊狼藉的白沫啪唧作响,精悍可怕的公狗腰飞快的挺动每一下的撞击的rou体碰撞声都格外响亮,大jiba一阵砸似的尻进晴晖的女逼里,两颗沉甸甸的大睾丸跟网球似的啪啪甩动砸的逼口通红,阴蒂yinchun全是一片jingye逼水。

    “唔、呃......哈啊......”有着一张清冷漂亮脸蛋的白发青年腰肢高高弓起,紧闭双目,眉头皱紧,一声声放浪的喘息呻吟从他那张红润的唇间溢出,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陷入噩梦中一样,下体一丝不挂,屁股卡在身后有着黑色长发超大体型的男性身上,即使祂的体型偏修长,但因为身形的差距让祂看上去依然比青年壮硕不少。

    青年的身躯悬空,坐落在祂跨上,相差近乎一米的身高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大人抱着的小孩一样,被托着屁股掰开爆cao,交合处的高速抽插只看得见jiba进出的残影,逼水淋漓喷溅,一副夸张香艳的一副景色。

    进进出出的黑色棒子还在尿水溢出的马眼中插入拔出,同时玩弄着青年的身体,rou眼可见那处马眼孔变得比之前更大了些,里面的那根触手棒子就像个电动尿道棒似的,也时不时的弯曲震动,每次一震晴晖的jiba就猛地一跳,抖动不停。

    “噫噫啊啊啊唔啊啊!哈唔,哈啊嗯嗯!!要、要尿出来了唔呃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哈......啊啊!!”白发青年受不住的痉挛挣扎,身体晃动时jiba也跟着乱晃起来,尿道中的棒子随它主人的意思正拼命的疯狂抽插搅动,在尿道所有敏感点上肆意摩擦点火,马眼口膀胱里,任何娇嫩软rou都被占据了领地,又酸又麻,尿意一阵的疯狂翻涌,却因为羞耻感强忍着直到膀胱被狠狠捣弄挤压时,里面的尿水像是找到出口一般噗的从膀胱里喷射而出,就像个装满水的气球被突然挤压出来一样喷射潮吹,一道黄色的水柱洒在地面上,稀里哗啦泛起热气腾腾的腥臊味道。

    嘘嘘......嘘嘘......憋了太久膀胱里尿水充盈,一朝失禁更是没法停歇似的一个劲的往外流淌,震动的棒子突然从柔软变得坚硬无比,并且一阵的发热guntang起来,像只烧火棍似的烫的敏感嫩rou抽搐不已,激烈狂缩,插入十几公分的棒子快速拔出!噗嗤,一大股白白的粘稠液体陡然的喷出马眼,只看那猛地上提的睾丸就知道射精快感又多强烈了。

    射精的酸爽直冲大脑,更让晴晖脚趾蜷缩着死命扣紧,脸颊潮红迷离,汗水淋漓发丝散乱,完全就是衣服被人cao成发春母猫似的癫狂yin乱,尤其是那对挺翘的rou臀屁股更是在祂掌心间痉挛狂抖着不住夹紧,直往下落紧紧压到祂胯骨上,两瓣小yinchun将jiba吸的更深更紧,一副饥渴吞rou的下流模样,简直可以当av视频中的主演了。

    “嗬.......!”

    但越是收紧臀rou,大腿根处的肌rou越是会挤压着祂的rou身,热乎乎的紧致甬道全部包裹上来的滋味美妙到令祂沉迷上瘾,更多更强烈的占有欲涌现,另一种存粹的雄性欲望伴随着性器的膨胀愈发的明显,祂低吟沉喘着,表达满足欲望的行动就是用祂那根过分粗硕的巨rou塞满祂给予青年的双性zigong!

    宽大的苍白双手陡然用力,晴晖颤抖的胴体在被guntang巨物凶猛贯穿的瞬间僵住,脚背蹦出青筋血管,叉开的双腿几乎要掰开成了一字马,屁股紧紧的压在男性生物的坚硬胯骨上,冰凉的锁链以及布料粗糙的摩擦,都让梦里面以为自己做春梦的晴晖感受到一阵的真实感,若不是他甚至咬了口自己的手臂却一点都不疼后,真的要以为自己在被人jianyin侵犯了。

    可是,他怎么会做这么yin乱的梦,饥渴的酸麻,胀痛的捣弄,每一下撞击摩擦时激起的强电流一样的刺激快感,都让晴晖哆嗦不已,迷蒙涣散的翻白双眸,失控的腰肢风中柳条般摇摆乱颤,簌簌抖落无数晶莹汗水,sao逼一阵的痉挛收缩,活似要榨出大jiba的精种似的,惹的祂抓着晴晖的屁股就是抬起压下,cao逼尻便器似的抽插拔出,直捣zigong!

    伴随着除晴晖外另一种近乎大提琴般的低沉却嘶哑的音色响起,屋子里噗嗤噗嗤啪啪的cao逼声激烈作响,不同水声交杂出的拍打声汇聚成yin乱的艳曲,原本紧窄娇嫩的处子逼现在松软的不像话,艳红外翻,充满了荡妇般的熟烂风sao感,大yinchun被肆意挤压搓圆压扁的,cao一下喷一下,像个洒水壶似的,一股接着一股,吃了春药一样的止不住的往外淌。

    被快感击溃的一瞬,晴晖失控尖叫着将脑袋仰起,翘起的脚趾头痉挛蜷缩,被cao的像个婊子似的屁股狂抖,口水从张大的嘴唇边流淌下来,有些扭曲yin乱的脸蛋看不出五官原有的清冷矜持,一片潮红的绯色下汗水浸透的皮肤热意guntang。

    陌生的快感如海浪般铺天盖地淹没了晴晖整个身体,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爽到颤栗张开,zigong口被重重捣弄摩擦的酸麻感强烈至极,弄的晴晖呻吟声都带上了一股哭腔,随着一击狠狠的猛caoguitou撬开宫口,那咬着黑色触手棒子的尿道猛地收缩抽搐起来,死死的咬住抽插着的棒子,艳红的马眼窝瞬间张开口,茎根睾丸激烈抽搐上提着,深处的jingye竟是一阵激喷的从吸盘缝隙间噗呲射了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像是撒尿似的在空中溅开一道四散的白色水花,在地板上呈现出射状的白浊痕迹,粉嫩颜色的处子女逼只不过十几分钟就被蹂躏的宛若一只绽开的艳红丽花,yinchun肥厚充血,一波粘腻的白沫喷涌,本来这根超出正常男性人类的大jiba青筋暴突狂跳,炽热的硕大将青年肚皮小腹那处顶的高鼓,大guitou连着sao点一同碾过cao开了zigong口,敏感娇嫩的宫腔rou壁被狠狠碾磨,塞的满满当当,整根宫颈rou环都被cao翻了!

    身后的男性生物弯下高大的身躯,张开嘴,尖利的鲨鱼齿狠狠的咬在了青年白皙的后颈上,如同给自己的猎物烙印一样,粗暴的欲望占用,透过高大身躯压迫的侵犯荷尔蒙气息十分的强悍激烈,抗拒着除了怀中青年之外的任何人类。

    若是能看清那上半张蒙在黑雾中的面庞,一定能看到一双凶残如野兽一般纯然的深黑瞳孔,抓着还在高潮的白发青年将他的屁股用力的向外抬起,整根沾满yin水的紫红茎身cao出喷溅的透明yin水,发狠的一个耸腰,用着巨硕坚硬的rourou粗暴的侵犯着自己终于得到了‘小新娘’,祂低下头,凶狠无情的打桩cao弄下舌面在青年的脸颊上舔舐,留下一道水润的痕迹。

    [契约签订,你终于是我了]

    “哈啊.......哈......”歪着脑袋吐舌哀喘的高潮青年瘫软在祂怀中,清俊冷感的一张脸蛋潮红迷离,染上了蔷薇的糜艳,长发蛛丝般散落垂下,凌乱一片的蜿蜒在饱满的胸膛间,修长的脖颈高高绷起,如若献祭神祗般的祭品,整个人被月光浸溺,昏黑之中,湿润的睫毛颤抖,琉璃的金光半阖间微微闪烁。

    ......

    屋子外寂静一片,屋内持续了一整晚的噗嗤cao逼声,连续不断没有停歇的意思,青年的哭喘尖叫也随之起伏高昂。

    ......

    鸟叫清脆的仿佛在耳边响起,晴晖被吵醒,睁开眼时,午后的阳光落到眼皮上了,下意识伸手遮了下,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身上打出形状不定的长方形光斑,晴晖懵了好一会才清醒一样坐起身,想起什么,手掌摸了摸本该胀痛不已的肚子,平坦光滑肌rou结实,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不是,那真是在做梦吗?”晴晖脑子里还是蒙蒙的,就记得昨天梦里面被人翻来覆去的压着cao又干又jian的,整个人都被cao趴在地上,好像有高大的身躯压着他背上俯卧撑似的啪啪撞击,几乎要被生生干进榻榻米中似的激烈可怕,他最后又是射精又是失禁的,涕泗横流狼狈的很。

    也太真实了,真实的晴晖检查了身体上下什么压印手印都没有后,还总觉得自己真的被人狠狠干了一场,晨勃的jiba忍不住就翘着脑袋晃了晃存在感,显得更精神了。

    梦里面的他真的好sao好浪,简直跟几百年没吃过饭的恶狼似的缠着人要个不停,耳根不自觉的发红,认定自己就是做了饥渴春梦的晴晖连忙收拾了黏糊的睡裤睡衣,把乱糟糟的被子卷起来丢进柜子里藏尸。

    “呼。”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澡青年撩起水蒲散了脸蛋一把,湿漉漉的热水滴答滴答,下体又是一阵异样的酥麻泛滥,低吟失控的从唇角溢出,他忍不住手掌伸进水中叉开的双腿间,摸到那根肿胀的坚硬jiba,撸动起来。

    等又xiele一发后,自早晨起床后就有些欲求不满的晴晖狐疑不定,想了想还是站在了换衣间的落地镜前,这双修长的大腿几乎要抵着镜子,guitou触碰到镜面上,他掰开睾丸下面,指腹在会阴处磨了磨压了压,一片光滑,并没有什么凹陷外翻能被插入的洞口,唯一的也就只有两瓣屁股间的那处了。

    他又背过身,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肩胛骨缩紧顿时如蝶翼翻飞,脊椎肌rou和小小的腰窝都很漂亮,臀rou在手指粗暴的掰压间变形,虽然这形状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些过于圆翘饱满了,并没有什么拍打撞击的痕迹,若是按梦中那激烈碰撞的力道来看,这两瓣臀rou别说颜色了,形状估计都要比原先的肿翘些。

    是没有对象太饥渴了吗,但不至于做个被人压在身下干的梦吧。

    晴晖长相不错身材好,即使性子淡了些也并不缺少追求者,只是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女性还是男性的晴晖一直以来对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兴趣。

    不再想这件事,晴晖转身离开,长腿迈开,臀rou颤动的弧度惹人心弦,睾丸下面那块白皙无毛的地方,中间出现了一道浅浅的rou眼几不可见的细长线状留痕,像是被谁画上去一样,将会阴分割开两边。

    如果青年将自己的屁股掰开,他会发现肛门口内圈被吸吮过的痕迹,似乎是什么吸盘一样的东西在肛门上停留过,狠狠嘬吸出了一圈印记,宛若主人给奴隶打上的专属烙印,要是再对着镜子用扩阴器具撑开屁眼后xue,手电筒打进去,会发现更深处的结肠周围,淤红一片的地方全是犯罪者留下的‘证据’。

    无人的换衣室内,被液体污浊的白色内裤静静的躺在脏衣篓中,篓子边缘,一根蜿蜒的黑色触手突兀的出现,探寻几秒找到目标,深入篮子底部的衣服堆中卷起白色的布料迅速离开。

    .......

    嗅。

    popopo......